央行牵头制定的互联网金融风险专项整治工作方案有望出台,要求P2P网络借贷平台不得设立资金池,不得发放贷款;股权众筹平台不得发布虚假标的,不得自筹,不得“明股实债”或变相乱集资。整治活动也首次将第三方支付、网络借贷、股权众筹、互联网保险、首付贷、互联网广告等多个领域纳入。
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方面,建立农户、集体、政府之间公平、合理的分配机制成为必须解决的问题。土地增值收益调节金的额度远低于征地所得,未来如果集体土地入市在更大范围内推开,如何保障地方政府的积极性是一个挑战。发达国家大多通过征收财产税、不动产税对收益进行二次分配,以解决土地交易过程中各利益相关方的收益问题。
七国集团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上,关于近期的汇率波动日美两国分歧明显。日本强调了汇率稳定的重要性,认为汇率过度和无序波动将对实体经济造成损害。但美国则认为目前汇率波动是有序的,反对日本干预汇市。在关键性的扩大财政支出问题上,各国财长和央行行长也未能协商一致。
民营企业在海外几乎得不到国内银行的任何融资服务,它们不仅在国外受到歧视,在国内也受到融资歧视,这就造成了一种世界上都十分奇特的现象——中国的银行对中国的民营企业,几乎存在全球性的普遍歧视!如果供给侧改革延伸到金融服务业,在我们看来,打破这种融资歧视,就是最紧迫的供给侧改革。
老龄化虽然是严重的社会问题,但也可能为传感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提供巨大市场。通过智能穿戴式传感装置,身体的实时数据将被记录下来,并通过网络传输给医生;这不仅将极大降低医疗检测的成本,也将使医生得以对患者的身体各项指标进行更全面和清晰的监控。这方面的国内市场规模也将十分可观。
外国对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有很多顾虑,阿联酋经济部长直言“一将资金投到海外,就是麻烦的起点”,原因是各国法律制度不同会成为障碍;印尼工商学会名誉理事会主席担忧沿线国家会过度依赖中国;还有外国企业家称基建投资金额大且时间跨度长,沿线国家及地区必须拥有透明、连贯的监管框架,政府做事也必须讲求信用。
美国财政部的最新报告显示,美国3月长期资本净流入781亿美元,2月净流入726亿美元。其中2月份,中国增持美国国债144亿美元,日本增持了96亿美元的美国国债。虽然市场对美国经济复苏的势头仍有不确定性,但国际长期资本流入还是很好的证据,显示了美国市场的吸引力和避险功能。
在经历近一年的持续下跌之后,银行人民币理财产品平均预期收益率仍在下滑,4月为3.96%,较上月下降0.08个百分点。市场认为这有两方面的影响,一方面标志着银行理财收益正式进入“3时代”,另一方面高收益理财产品将逐渐淡出银行理财市场,投资者寻求高回报的投资机会变少。
进出口银行和国开银分别启用了日本的三菱东京UFJ银行以及MIZUHO银行作为公司债券的交易金融机构,这是国内政策银行首次采用日本的金融机关交易公司债券,此前工商银行也首次实现在东京政权交易所的债券市场中上市。日本的负利率是一个良好的契机,促使中国金融机构投身日本市场。
针对央企主业不强、冗员多、效率低、子企业数量庞大等突出问题,国务院提出要开展困难和亏损企业专项治理,今明两年压减央企10%左右钢铁和煤炭现有产能,并严格定岗定编定员、精简管理部门和人员,力争在3年内使多数央企管理层级由目前的5—9层减至3—4层以下、法人单位减少20%左右。
商务部表示希望东部的加工贸易能够更多转移到中西部去,向境外的转移少一点慢一点,尽可能把加工贸易多留在国内。安邦认为这需要强有力的配套措施和政策支撑,而且就算是有政策和配套,产能转移到中西部带来的经济效应如果比政策本身的支出还多,就不免得不偿失。
对于钢铁行业存在的恶性竞争和产能过剩,有人给出的药方是行业兼并重组。但历史数据和现实情况表明,兼并没有办法限制产能扩张,各家钢铁都想做大。国家强行“拉郎配”也不会起到理想效果,因为合并双方的企业文化、产品结构往往差异极大,很难整合到一起。钢铁业重组,要行政与市场手段兼顾。
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来看国企改革,重要内容就是重组一批、清理一批、创新一批。这方面资产证券化被认为是一种重要方式,但能否变成现实的投资机会,要看有无企业或机构愿意接盘。影响接盘的主要因素是价格和政策环境,在定价合适、投资者利益有保障的情况下,应该也能吸引一部分资本进入这个领域。
财政部明确中央财政将设立1000亿元的工业企业结构调整专项奖补资金,以此鼓励地方政府、企业和银行及其他债权人综合运用多种方式实现市场出清。其中,基础奖补资金占比80%,结合退出产能任务量、需安置职工人数、困难程度等按因素法分配;梯级奖补资金占比20%,和任务完成情况挂钩。
4月份注册公司数量井喷,新登记企业超50万户,主要原因是服务业增值税的税率比制造业低。5月1日全面推行营改增后,更多企业特别是制造业,愿意将服务环节独立出来单独成立公司。这也说明,营业税的征收模式是不利于企业分离的,增值税的征收方式使得企业更加愿意进行专业化分工。
要解决当前煤企的问题不妨大胆突破,搞一轮煤炭国企的私有化,引入社会资本来参与国企解困。要想社会资本愿意进来,一要出台政策,允许民营资本重组煤炭国企;二要界定产权,对进入的社会资本的产权和利益提供法律保障;三要解放思想,不要受国有资产流失的思维影响,给资产重组制造人为的障碍。